固然她這位親戚每個月都會走一次,可此次走的讓她格外奮發,就像打算了半年要去當小偷,明天終究籌辦行動了一樣。
光亮的軀體乍一打仗到氛圍的寒涼,白瑞寧悄悄一咬唇,“能不能……把燈熄了……”
莫快意道:“彆下來了。才洗完澡免得著涼。”
他的眼眸中夾著一絲朦朦的水氣,俊美的眉眼間帶著的再不是傷害的陰鷙,長至腰際的潮濕黑髮胡亂貼纏在他身材的任何部位,詭魅而惑人,有力的臂膀、緊窄的腰身一望之下儘覽無餘。他來得很慢,目光卻專注至極,那如寶石般黑亮的眼眸中清清楚楚地裝著她的影子,像貓一樣……如果他頭上再有一對悄悄顫栗的貓耳,白瑞寧隻感覺腦筋一空,鼻腔內彷彿有一股熱源蠢蠢欲動,幸而他的到來打斷她的遐想,才讓她冇有更加失態。
白瑞寧樂得享用,主動伸出頭去讓緣兒奉侍,又問起明天婚禮的事,莫快意隨興地答著,兩小我你來我往的隨便而天然,讓中間服侍的秋雨不由心生戀慕。
白瑞寧冇聽明白,“初八如何了?不就是林淵二次結婚嘛?”
“想甚麼呢?”白瑞寧還是保持著她的包子形象笑著問:“叫你兩聲也冇聽到。”
白瑞寧想了想,“那……你是要站在建王這邊了嗎?”
話落,饒是暗中當中,白瑞寧仍然能感遭到劈麵而來的淩厲殺氣。
夜深人靜,月上梢頭的時候。白瑞寧帶著浴後的水氣回到床上。她攏著厚厚的棉被隻暴露腦袋,像隻大包子似攤地坐在床中心。想著一會等莫快意返來她該擺出如何一副撩人的姿勢纔是最好,想她如何把他迷得神魂倒置不成自拔,想她如何像女王一樣勾他的下巴……想得美了。不由笑出聲來。
白瑞寧搖點頭,“我也不懂這些,我隻是但願你能平安然安的。”
她聽到他低喘了一聲,繼而腰上一緊,是他按緊了她的腰,退了身去又是一撞。
白瑞寧俄然感覺,他如許說話,真好聽。
動聽的鼻息聲一向飄零在室內,斷斷續續,似偶然無,偶爾他咬得重了,她便忍不住細喘一聲,讓他更加欲罷不能。
白瑞寧難過得很,疼了兩次卻冇有涓滴停頓,她也不曉得到底那裡出了題目,身上的人好一會冇有行動,她悄悄睜了眼,暗淡中仍能看到他緊蹙的眉頭。
忐忑不已的時候,莫快意竄改姿勢,兩手撐地,緩緩地朝她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