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謹慎點。”
“滾一邊去。”季惺摸著一條毯子裹住身材下床來,要去浴室洗洗,他總感覺身後另有甚麼東西一樣,總要再清理一下不成。
“嗯,”此次緩緩地撅著屁股落在坐位上。呃,比剛纔好點吧……
過了一會兒,丁凱又賊心不死地拉著他的手伸進本身的內褲,“惺哥,你摸摸看,我想要。”
天,內裡這個眼角眉梢含帶春情,嘴角酒窩似嗔似喜的人真是他麼……他如何被丁凱操成如許了……季惺用冷水鞭撻臉頰,好半天賦把剛纔的錯覺抹去。不,他是個男人,就算被彆的男人睡了,也不會那麼嬌柔的……
“如何了?如何了?”中間的餘新成給嚇一跳。
第二天一早,季惺就曉得,昨晚做出了一個弊端的決定。
他翻身朝裡不想看他。
“那哪行。”季惺忍住身材的不適,又翻了返來,“這兩天每科都在勾測驗題,如何能不去。”他髮絲狼藉在頰邊,眼睛微腫,大抵是昨早晨哭得狠了的原因,狠狠剜了丁凱一眼,小聲說:“都是你。”
吃完八寶粥再去上課,天然還是早退了。蔣智幾個給他占了坐位,號召他疇昔。
丁凱剛還想再做的,眼下看著季惺的模樣,心疼極了,把他抱在懷裡,嘴裡說著:“惺,你真棒,真好……”真是詞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