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為我做得太用力,才說我下賤嗎……”丁凱眨巴眨巴眼睛,委曲道:“你不喜好我下賤嗎,如果我不消力,就不能把你插射了……”
“你……”丁凱欲言又止,到現在他也冇跟季惺坦白侯占強走之前他把人打了一頓的事。他可忘不了,侯占強滿口血還對勁地笑著、說季惺跟他接了吻的模樣,一想到那一幕,他就恨不得把那人找出來再揍一頓。“……算了,冇事冇事。”
“我是真歡暢啊!惺!你的初吻是我的,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你的統統都是我的!”丁凱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季惺,“今後也都是我的!我的!”
“好好好,”丁凱收了嬉皮笑容,忽而又最後彌補了一句,“我剛纔說的,也滿是真的。”
話說,前幾天我回了郊區,去了本來的黌舍。大!變!樣!
季惺已經在昏昏欲睡了,冇聽清,隨口發了個鼻音,“嗯?”
季惺是猛翻白眼,“靠,你就夢吧!”
季惺跟著哼了兩句,俄然明白了他的意義,瞪大眼睛,“……彆奉告我,那次迎新晚會,你當時在大會堂?你那天下午冇去上課?”
到了週三,季惺的屁股已然答覆了普通。他也有點馳念那天早晨那種又痛又癢又麻又爽欲死欲仙般的快感,以是當丁凱伸手過來摸索他的時候,他也冇有如何掙紮,便順服了。
“對啊!”丁凱理直氣壯,“我還瞥見了你的大紅臉和大紅唇!哈哈哈,不過還是都雅!”
“切!”季惺撇嘴,溫馨地抱了丁凱斯須,又道:“哎!我說,你另有冇有這類瞞著我乾的好事?嗯?早點坦白從寬,交代不殺。”晃晃丁凱的肩膀。
丁凱卻把這認定為對他的歌頌,嘿嘿笑著把下巴擱在季惺肩膀上,“惺……我真的那麼短長麼?”
“嘿嘿,”丁凱痞痞地擠著眼賊笑了,“我第一次夢遺,是因為你哦……我夢到你到我家來,然後和我如許如許又那樣那樣……嗯,就像前幾天我乾你的時候一樣,的確不能更棒……”他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他夢見季惺的統統細節,季惺如同靈巧的貓仔,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他再次回絕了丁凱無停止的求歡,正色道:“上個禮拜是因為……我們纔剛做,以是……阿誰啥,頻繁了一點。今後不要如許,我、我受不了。”承認本身“受不了”,季惺臉上火刺刺。
騙鬼,看那模樣明顯介懷得要死。
季惺羞惱,“你再不給我說個清楚明白,我可真的不睬你了!明天也不給你做早餐!聽到冇有?你給我誠懇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