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分開了半個月,每當一想到那小我,或者看到那小我的動靜,乃至看到她名字中的一個字,我的胸口就彷彿被人用力打過一樣,一陣陣的鈍痛。
w,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我的白日夢嗎,我但願今後能有一小我,不管我多麼在理取鬨,都會養我,包涵我。
亦可白扁了扁嘴,“……滿天星?”
他們越追,我越跑,我越跑,他們更卯足勁追。不知跑了幾條街道,我一轉頭,媽的這兩小我如何還追我?我一急,又看不懂甚麼路牌,隨便撿了一條小衚衕就拐了出來,然後躲在角落裡緊緊捂住了口鼻。
亦可白吸了吸鼻子,“那……向日葵?”
我安撫住她,“你先出來,我去花店看看都有甚麼給你帶返來行不可?”
我立即上前擋住安保職員的視野,低聲勸道,“歇息室中說不定有粉絲送來的花束,你到時候選一支戴上不就行了。”
我跟w發資訊,這條資訊我寫寫刪刪了好久,才發送出去。
但是,大抵不會有這麼一小我了吧。
我沉默了一下,隻好持續哄著,“好吧,那你先去歇息室等著,我去給你買花兒,明天想戴甚麼?”
我蹲坐在路燈底下,拍著腦袋冒死回想著我有限的腦容量內裡存儲的電話號碼。顛末不竭的刪刪減減,終究能讓我肯定號碼精確無誤的隻要兩個。
我臉更黑,“……更不可。”
我有點驚駭了。
“我不要人家的花!”
看得出,事情職員聽不懂我的話也很煩躁,他一邊說“wait”一邊跑進了大樓。
但是我記著了阿誰對我來講首要人的手機號碼,卻在現在連一個給她打電話的來由都冇有。
實在我笑不出來。
一個是總經理的。
我想了想滿天星的形狀,淺笑,“你如何不乾脆拔一把草灑在腦門上?”
隨後,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看到螢幕上亮著“w”這個標記後我有點吃驚,我跟w在收集合熟諳了五六年,卻始終以手機簡訊或者收集的體例發送著資訊,向來冇有過通話或者視頻這類事。
中式英語和日式英語發音略有分歧,並且我是個英語廢,一句話中,隻能翻譯出兩個詞,“where”和“flower”。
w,我快受不了了。
看了眼手機,氣候冷電量低手機已經有隨時關機的架式,且這幾天我一向跟在亦可白身邊,完整忽視了存她手機號碼的題目,也就是說我現在在異國他鄉,連獨一一個熟諳的人都聯絡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