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相認[第3頁/共3頁]

趙夢娘看她，盈盈秋水眼，纖纖楊柳腰，梨斑白麪，骨格清寒。神情語態似曾瞭解，但是麵孔全非，彷彿似她又彷彿不似。六合造化竟然奇妙至此，誰能想到？心中無窮感慨化為唇間低低感喟道：“的確是不敢相認。”

趙夢娘不由悄悄笑了起來：“你公然還是和疇前一樣。我還當真覺得你死了一遭，就變了性子。先前還說不想讓你現在阿誰弟弟報仇的話，現在看來倒是心口不一。那裡是甚麼不計算，清楚是曉得本身計算不起，故而說出那樣一番話來，是與不是？”

說著說著，趙夢娘便提及了大長公主疇前的那些舊人：“……你不在後，恒王曾經來過都城找過我說話，問起你最後如何身故，以後拜祭了你，便又分開都城，回西北去了。疇前常跟在你身邊的夏冬現在出息了，傳聞現在做了東廠的廠公，天子對他委以重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