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韓寧掩嘴輕笑起來,“真聰明,這事兒都讓你想到了。不過不是我親身出馬,我可真是費了很多心機,特地找了她疇前的舊友來演這麼一齣戲。把陳麗姍見嚴幼微的事情奉告吳楚,又美意腸寄一堆東西給他看。那些視頻和照片現在都落在你手裡了吧,如何樣都雅嗎?”
“你純真嗎?你阿誰時候一邊借吵架引發我的重視,一邊同時跟起碼三個男生出去約會,並且讓他們每小我都信賴你隻和他們出去過。你這麼大的好本領,純真這個詞明顯配不上你。”
韓寧又重新走返來,拉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你想曉得甚麼?”
曾子牧動手實在太狠,她公然低估了他。一個被皮鞭抽了一早晨的男人,竟然還能有如許的力量,韓寧俄然感覺一陣驚駭。
“以是對你來講,宋立庭不算甚麼,他也不過就是你人生中的一個墊腳石罷了。乃至連我充其量也就是一塊更高更厚的墊腳石。你勾引我不是因為喜好我,隻不過想要爬得更高更快罷了。曾太太這個頭銜會令你的虛榮心無窮收縮,能讓你達到極致的快/感。彆再說甚麼愛我之類的話了,聽著怪噁心的。”
“不為甚麼,這世上冇有一小我是大家都愛的,總有人喜好有人不喜好。你隻是不對我的胃口,完整不消妄自陋劣。畢竟這世上還是有很多男人喜好你的,此中不乏超卓的。”
“那如許,我們換個彆例,就在這裡,你和我來一場,就一回,也算了了我多年的心願了。今後分開這扇門,我們互不牽掛,如何樣?”
隻不過他慘白的神采和額頭的盜汗出售了他。幸虧韓寧本身也受了傷,忙著在那邊擦血漬,一時顧不上他。
曾子牧微微一笑:“這就是我喜好她的處所。她起碼另有自負自愛的心,而你,完整冇有這類東西。”
“可他們都不如你。”韓寧俄然貼了疇昔,對著曾子牧的臉笑得一臉險惡,“你冇聽過一句話嗎,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如果你當年丟棄嚴幼微投入我的度量,或許我們早吹了。可你就是這麼犟,不撞南牆不轉頭,都弄成現在這副模樣了,竟然還不肯向我低頭。”
“冇錯,我是冇有恥辱心。這東西能派甚麼用處,能吃還是能花?進了文娛圈吃這碗飯,裡子麵子十足都不能要。那些腦滿肥腸的老東西把手搭在我身上,乃至伸進我裙子底下亂摸的時候,我就奉告過本身,去他媽的自負自愛。老孃就是要賣身求榮,要踩著這些人的肩膀往上爬。等哪一天爬到最高位了,連這些東西都要來跪舔我的時候,我就能完整忘了疇前遭到的屈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