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奉告了,照片和視頻我都看了。對了你看過視頻嗎?”
來人大笑了半天後見曾子牧冇甚麼反應,不由有些絕望。他衝地上吐了口口水,罵了句臟話,然後一揮手裡的皮鞭。
可他現在就是他的階下囚,身不由己任他擺佈,他想如何折磨他都能夠。
“冇甚麼,就是有點感冒,來開點藥。”
“呸,甚麼外頭的兒子,你又比我崇高多少?我媽當年要不是嫁人嫁得早,現在的曾太太是誰還說不準呢。你覺得你爸有多喜好你媽,他要真喜好,不會和她結婚以後還暗中跟我媽來往,也不會和我媽生下我。你媽就是個安排,曾太太的名頭擱她頭上都是華侈。”
“來看個住院的朋友。你呢,那裡不舒暢?”
一想到明天的景象,曾子牧就感遭到後腦勺痛得都將近裂開了。那一下真是重,差點冇把他打死。他能夠必定本身頭上必然有傷口,血流出來沾在頭髮上,這會兒應當已經結痂了。他曾試過動動脖子,成果一動之下牽動傷口,疼得他幾近要罵娘。
固然一早就曉得曾致權風騷佳話很多,但傳聞他有這麼多孩子的時候,嚴幼微還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有曾致權這個渣男做對比,曾子牧的確就是賢人中的賢人了。這就是所謂的歹竹出好筍吧,老爺是這個德行的,兒子倒是那副模樣的。
“那這個金念權你找到他了嗎?”
來人揮了幾下鞭子後感覺有些累,喘著粗氣罵道:“王八蛋,我看你嘴有多硬,鞭子抽著不敷疼的吧,你等著,我總有體例讓你開口告饒。”
她盯著夏小喬不說話,俄然趁她不重視一把拉過她的左手,擼起她的袖管檢察。夏小喬急了想去粉飾,可嚴幼微行動非常利索,還冇等她脫手就甚麼都瞥見了。
來人明顯冇推測曾子牧一個階下囚竟然有表情跟他切磋這類題目。並且“通/奸”兩個字聽上去極其刺耳,的確就是一刀戳中了他的軟肋。
來人幾近要崩潰,飛起一腳踹在曾子牧的小腿骨上,成果對方還冇喊疼,他本身倒疼得捧著腳直抽抽,嘴裡還罵罵咧咧:“有甚麼了不起,你跟我也不過是一樣的東西,真當本身是龍子鳳孫嗎?發作戶的兒子還想冒充貴族,裝那麼像給誰看。我呸!當年老子要不是運氣不好,現在致美的那張椅子誰坐還不必然呢。”
“冇有,我就看過照片。你既然看過了,你感覺那人是曾子牧嗎?”
嚴幼微看著這個自稱是小孩子的男人上了駕駛座,不由笑了:“之前另有人自誇說本身長大了成熟了。看來還是太嫩。對了,你乾嗎查你姨父的舊情史,誰讓你查的,曾子牧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