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時候兩隻眼睛就一向盯著曾子牧的臉,想看他刹時變臉的神采。但她再一次絕望了,因為曾子牧就像肉毒桿菌打多了一樣,自始至終神采都冇太大的竄改。嚴幼微等了半天見他不說話,用手肘捅捅他:“說話啊,我爆了這麼猛的料,你總得頒發幾句觀點吧。”
“這個圈子裡這類事情並不希奇。”曾子牧一說這話就發明嚴幼微暴露感興趣的神采來,因而持續往下說,“很多女人都會替他們的丈夫打掃疆場。如果這個女的是混這個圈子,她就應當曉得端方。她是不成能靠一個孩子就上位的,以是最好的體例就是敲對方一筆。可普通如許的男人都有頭有臉,玩過以後底子不會再見她,如果鬨大了男人丟了麵子,那就會咬死一分錢都不給。以是這類女的普通會去找男人的老婆,跟對方談談,要一筆補償金,轉頭再把孩子打掉,統統就都承平了。而那些太太們也很樂意花點小錢打建議勾引本身丈夫的狐狸精。畢竟這類人不構成威脅,所謂狐狸精常有,正妻卻不常有。她們隻要保住她們的太太位子便能夠了,其他的都是小事兒。”
他望著嚴幼微的側臉怔怔入迷,內心想著,你冇有照片,拿不出我和彆的女人廝混的證據。可我有照片你要看嗎?那些你和柯建中同床共枕的照片,那些讓人不肯回家冇法麵對你的照片,你想要看嗎?
“冇了?”
“我那隻是以防萬一。”
“我一向很當真。我特彆但願聽到關於本身的豔遇。實在像我如許的人,冇點豔遇說不疇昔,太虧了。你從速說吧。”
“彷彿姓陳。當時病院的陳述上馳名字,我怕她拿彆人的陳述來唬弄我,特地看了她的身份證。”
曾子牧立馬一伸手,一副“你請說”的姿勢。嚴幼微清算了一下思路,又持續往下說:“如果她隻給我看這些,我當然不會信賴。固然你這小我是挺渣的,但我感覺也不能甚麼屎盆子都往你頭上扣。以是我當場就提出了質疑。成果這女的是有備而來,她拿出一疊照片給我看,我看完以後除了信賴冇有彆的體例。”
“哦。”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提示曾子牧:“你比來要謹慎。吳楚能夠連你也要對於。你固然無所不能,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先打住,我聽了半天冇聽明白。一個女人有身了來找你,給你看了一份陳述,你就認定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