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牧的手從嚴幼微的肩膀滑落到背上,一個用力就把她往前推了幾步,邊推邊笑道:“帶陽陽去植物園。”
到了週五早晨的時候,陽陽非要跟嚴幼微一起睡,嚴母就有些耐不住了,終究問她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有甚麼事情瞞著我們?總感覺這兩天陽陽不太對勁兒。”
“嗯。平時他們幫我照看陽陽,接送幼兒園甚麼的冇題目。家裡的事情根基不消我操心。可植物園不可,太大了,兩個白叟帶個孩子去我不放心。我爸媽身材都不太好,陽陽又恰是鬨騰的時候,我怕他們會累著。萬一病了一個,我們家就得亂套了。”
小朋友哪來的這麼多為甚麼啊。嚴幼微直接把沐浴露往孩子身上抹,邊抹邊威脅:“不為甚麼,歸正就這麼說定了。想去植物園就得保守奧妙,不然……”
嚴幼微邊走邊吃,到最後忍不住用手肘捅了捅曾子牧,故作豪氣道:“感謝你啊。”
“不客氣。”曾子牧摸了摸略微有些發疼的胸口,望著嚴幼微的頭頂微微一笑。
陽陽在車上的時候就特彆鎮靜,一向探頭往窗外看藍天白雲。明天氣候相稱不錯,固然都快過年了,但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讓人不由自主就表情大好。
嚴幼微看一眼陽陽,衝母親笑道:“冇有,我承諾明天帶他去植物園,他就歡暢成如許了。”
嚴母細心打量女兒半天,看不出有甚麼非常,隻能信了她的話回房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嚴幼微就把陽陽從被窩裡挖了出來。母子兩個洗漱潔淨後出門打的,直接去到植物園門口。
“週末呢?”
嚴幼微接過電話又說了幾句,包管頓時回家後陽陽才戀戀不捨掛了電話。
“嗯,我曉得了。”陽陽嚇得從速伸手捂住嘴巴,那嚴峻的模樣實在太敬愛。嚴幼微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臉上暴露鎮靜的笑容。
車子停下後曾子牧下車給她開門,然後他哈腰衝司機說了幾句話,對方就持續打表等著他。嚴幼微看他彷彿不籌辦走的模樣,便問道:“如何了,另有事嗎?”
她最後這話說得挺可樂,坐在前排的司機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嚴幼微聽他笑本身也跟著笑,笑過以後又感覺挺無法。孩子們越活越累,家長也跟著受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