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牧眼明手快伸手一撈,直接把她整小我撈進了懷裡。當兩人的胸口撞在一起的時候,曾子牧感遭到的是一股熟諳的柔嫩感,而嚴幼微卻感覺像是撞在了岩石上。
她把手遞給曾子牧,由對方扶著下了床。腳沾地的時候小腿一軟,整小我就要往地板上摔。曾子牧一手摟著她的腰,把她的一隻手臂架在本身脖子上,然後扶著她進了衛生間。他本想放一缸水給嚴幼微好好泡泡,但兩人離得太近,對方身上的酒氣一陣陣得往他鼻子裡衝,他不由有些活力。因而乾脆拉開淋浴房的玻璃門,把嚴幼微直接推了出來。
她腳上的鞋子早讓曾子牧扒了,這會兒赤著腳踩在水裡就打滑,更何況她一隻腳上還打了石膏。加上喝了酒腦筋不清楚,橫衝直撞間腳下一滑身子就飛了出去。
“關、關我甚麼事兒。”
如許的一個女人,是他前麵三十年生命裡的一個災害。可當這個災害完整闊彆的時候,他的心又老是空落落的。就像被人拿槍轟出了個大洞,不管如何做都填不滿。
嚴幼微洗了個澡先人舒暢了很多,但腦筋還是暈暈的不復甦。她身子剛一沾床就眼皮子打鬥直想睡覺。但當曾子牧在她身邊坐下的時候,她僅剩的那點認識還支撐著她不肯睡去。
嚴幼微固然醉得七昏八素,這話卻也聞聲了。她胡亂擺動手,一臉抱愧道:“對、對不起啊,把你的床吐、吐臟了。轉頭我賠你。”
“哦……”嚴幼微有點痛苦地低吼一聲,“小屁孩,讓他離我遠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