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現在如何改行當主播了?是不是在火線的時候受了傷還是受了刺激?”
任婷婷拿張紙給本身煽風:“他要隻是個主播,我最多也就看幾眼賞識一下罷了,用得著向他這麼卑躬屈膝嗎?婁海平說了,這個姓江的背景可不簡樸。他疇前剛進台的時候上頭就要力捧他做黃金檔男主播。可他竟然回絕了,非要當個跑一線的記者。你看他這長相必然想不到他去過這個世上幾近統統傷害的處所,中東、南美、非洲,那裡有兵戈的那裡就有他。”
江主播一臉寡淡的神采站在她麵前,固然不帶一點笑意,但整張臉看起來還是秀色可餐。任婷婷一下子就舉手投降:“不美意義,你瞧我一焦急就給忘了。來,這是後天上船的通行證,這是采訪證,此次真是辛苦您了。”
“應當的。”江主播拿了東西後回身要走,走過嚴幼微身邊的時候又停下來打量了她一番。嚴幼微覺得他有話要說,但他隻是衝她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就大步分開了。
“是啊,今天下午快遞到我們報社的。必定是曾子牧讓人乾的,不直接寄去電視台,拐著彎的送到報社來。這是赤/裸裸地提示你,微啊,你欠人家一份大大的情麵啊。”
“拿采訪證啊。赫拉號首航的通行證拿到了。江主播說他明天一整天都有事情,我想著正巧要來跟你趕稿子,就費事他這會兒走一趟了。”
“他之前是個戰地記者?”
她掛了電話衝任婷婷無法地點頭。任婷婷愁得滿臉的五官全都擠到一處兒了。她拍著額頭在辦公室裡來回地走著,俄然麵前呈現一道黑影,生生把她攔停下來。
“不美意義任主編,采訪證可不成以先給我?”
“跟節目冇緣分有甚麼乾係,跟人有緣分不就行了。”
這大抵就是所謂的親和力吧。當主播就得有這類氣質才行,如許他報的每一條訊息老百姓纔會至心實意地信賴。
嚴幼微身上大傷冇有小傷倒是很多,不說不感覺,一說她就感覺渾身骨架都在疼。傳聞曾子牧不在她就有些泄氣,無法地歎了一聲道:“算了,隻能等他返來再說了。行了,我冇事兒,你彆管了,我一會兒就去病院。”
“此人到底是誰啊?”
江主播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往下看:“你們報社門前這條路挖了不是一兩天了吧。”
任婷婷這麼一說,嚴幼微就想起來了。她彷彿是傳聞過這麼一號人物,但冇人提起也就忘了。
“七點啊,最最黃金檔的訊息。對了,他早晨十點另有一檔深度切磋類的訊息節目,你都不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