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和工部分下平章事可謂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一邊虧空公款,一邊運送銀兩,這麼有油水的差事他們必然不會虧了本身。我們能夠奧妙帶人前去他們的府宅查抄家底,如果有一項與賬目分歧,那就頓時抄家發配,不信他們不怕。”
蕭陵不明以是,但還是照做了,然後拿著匕首在手指上一劃,一滴暗紅的血珠便滴進了淨水中。
“哦?你已經有了打算?”
“尚好,”她微微點頭,麵龐冷僻,“老臣此次病癒,想必是多虧了陛下的庇佑。”
車非璃嗬嗬一笑:“陛下乃是聖主,心中天然早有定論。老臣年老,早就不似疇前,有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信賴我主聖上定會成為一代賢主,不是麼?蕭大人。”
昨日阿誰失了態的禮部少卿好死不死的跟她狹路相逢,大要上謙遜的對她笑了笑,但眼底倒是一片陰冷,彷彿在算計著甚麼。她平靜的撫著長鬚,涓滴不將他的仇恨放在心上。
他握住她的手想要為她止血,不料卻被她掙開。你看。”她把血滴進水中,又抓過他的手指咬了一口,殷紅的血絲跟動手指的弧度蜿蜒而下,最後也掉進了水裡。
現在已經是亥時了,小天子現在找他,到底是因為何事?
世人循名譽去,隻見車非璃已跌倒在地,四肢不斷地顫栗,嘴角抽搐,眸子上翻,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好。”千代零叫人端來一盆淨水,又拿過一把匕首交給蕭陵,“愛卿,朕需求你的一滴熱血。”
不一會兒太醫來到了禦書房,但冇有一刻鐘的時候便又出來了,朝臣們立即圍上去扣問夙律的病況。
“陛下,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