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此人似是對勁了,抓起桌上藥罐,丟向李元伐。後者抬手接住,再必然睛,對方又已無影無蹤,隻餘兩扇窗扉在風中搖擺不已。
頸間驟鬆,李元伐大口大口呼吸新奇氛圍,咳嗽連連的同時瞥見對方丟來一個小罐:“據實以告,這罐藥膏就留給你治腿。”
語氣中的冷酷,令李元伐毫不思疑他殺人也不帶眨眼的。李家兒郎向來手足情深,他不能坐視幼弟遇險,隻得吃力地點了點頭。
那微微顫抖之物並非蟲蟻,而是、而是骨肉!
“你不是我晉國人罷?”他另有些不放心。
威脅利誘雙管齊下,李元伐隻能挑選屈就。他不肯說,此人就要去害四弟了。
此人輕抬右手,李元伐頓覺咽喉如受重扼,一點氛圍都吸不進肺裡。
此人冷酷道:“再多一字廢話,我就去找李元裴。”
李元伐盯著藥罐,喉結動了動,腦中卻在幾次衡量短長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