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一噎。莫大國師是甚麼身份,那裡肯聽她的話?他和養女分歧,本身再如何哭,那種男人也是鐵石心腸。
她走出去找養母了,認命地把房間留給他。
蘿蔔章誰都能刻。
除了私印,當然另有公章。她這便是在警告莫提準,奪走她手中這枚私章也無濟於事。
……
這是安夏國宮特有的印泥,稱作青裡金。安夏王平時所用的印泥也是紅色的,隻要極少數場合才用青裡金蓋戳,比如傳位、嫁娶。
徐氏二話不說,非要跟去。
但是徐氏不這麼想,丈夫留給她的東西大過天,在她心目中天然是最好的。“那你也彆去!”她的聲音轉作哀懇,“安安,王後的遺言也是但願你平生順利,嫁娶生子,像個淺顯女人那般度日。這些我們都能夠辦到,你何必去個陌生國度經曆風雨。我冇進過王廷,想來那邊毫不是個安生處所,你如許荏弱的小女娃去了,說不定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徐氏一下子沮喪,明白養女的晉國之行是無可製止的了。馮妙君再接再厲勸她:“孃親,我讓您留在嶢國事有來由的,咱做事都要留好退路。萬一我在晉國混不下去,或者莫國師打不過彆人垮台了,我還能返來投奔您;如果您也去了晉國,到時候咱讓人一窩端瞭如何辦?”她笑嘻嘻道,“當然,我如果在晉國混得風生水起,也辦個商號跟馮記對接,如許您不就把買賣做到晉國去了嗎,還不必以身犯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