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外頭似有人呼號,而後又有本身保護的斥罵聲,長隨靠到外頭窗邊,快速道:“公子,前頭有人攔車喊冤,稱安夏國餘孽殺人。”
話未說完,他的“高朋”就替他接了下去:“按律該受十刀剮刑。”
除此以外,這車上另有博古架、五鬥櫃和小小的酒架,住、行、器具一應俱全。車內置軟榻,上覆矮幾,幾上擺著一隻貔貅香爐、一副玉石棋盤,正有兩人執子手談。
青衣文士笑了,正要再說甚麼,外頭俄然傳來“咚”地一聲,緊接著馬匹希聿聿長嘯,連帶整架馬車都一個急刹,停了下來。
青衣文士看劈麵那人點頭,這才輕嗤一聲:“那就送縣裡審罷,你這案子我接了。不過你敢攔車告狀,衝撞了我的高朋……”
出過這場不測,養女彷彿在短短幾天內俄然開竅了,辭吐有條有理,人也變得聰明機巧,又和養母密切了很多,這讓徐氏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