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韓非不出聲,保全了她的顏麵,那麼也就默許了她所說的都是真的。
衛芊不經意對上他的視野,心中一動,隨即聲音一提,持續說道:“隻是韓國事敷裕之國,臣妾那點陪嫁,皇上還未看在眼裡。此次皇上出兵救段,臣妾兩度用計退敵,皇上為示嘉獎,已經將臣妾那千畝良田跟百戶佃農,讓臣妾本身運營,說是權當是給臣妾的封地。”
這個佟妃還真敢想。
按說是佟妃的祖父,跟韓非的皇叔各掌一半軍權,如果韓非藉著兩次出兵救濟段國,彆離從他們手中各自分走了一半的軍權來歸他調劑的話,那麼現在韓非手中的兵力,必然是在佟妃的祖父跟他的皇叔之上了。
韓非眉心一陣急跳,卻又不得不藉著低頭品酒粉飾了下來。
一個看似儒雅的中年文士,伴著一個大腹便便的老者倉猝離席而去。
佟妃現在就算明曉得韓非接下來要說甚麼,卻也隻好硬著頭皮點頭了。
這的確就是明知故問了。
他垂目望著跪在榻幾前的佟妃,嘴角微揚,暖和地問道:“愛妃比來,可有立下甚麼驚世駭俗的功勞?”
或許是衛芊看韓非的目光過分當真,俄然,韓非像是有所感到一樣,回過甚來,對上了她的視野。
四目相接,韓非本來安靜無波的眸中嗖然劃過一亮光,他意味深長地衝衛芊一笑,又深深地盯了她一眼後,這才若無其事地移開了視野,持續與一旁的大臣們談笑起來。
實在憑心而論,如許的衛芊,韓非是喜好的。
他們以甲士特有宏亮的嗓音,大聲地鼓吹著衛芊的豐功偉績。不過一刻,衛芊在段國勇退狄人的事,已經被那些將軍們津津樂道地傳播開了。到了現在,衛芊想要達到的目標都達到了。
他的手中,握有韓國一半的軍權。
他們冇有想到,這個衛妃,她的陪嫁除了有千畝良田,另有百戶佃農!
到時,身為韓王的妃子,又另有誰敢打她的封地的主張!
“臣妾與皇上從小一塊長大,自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臣妾可不成以……可不成以請皇上也賜我封地?”
如果不是衛芊內心早有籌辦,她的確差點要仰天狂笑了。
那口含在嘴裡的酒水,也差點噴了出去。
“本來是如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