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清歌懸著的心總算落回了胸腔。
“清歌,宋敬業籌算把我嫁給黃博遠。”
蘇荷酒吧,位於鳳凰路的街尾,清一色歐式氣勢的屋子。
她隻感覺臉上臊得慌,伸手一摸,燙得跟煮熟了的雞蛋似的。
宋黎利落地從高腳凳跳下來,然後將紮起來的馬尾放下,如海藻般柔嫩的長髮散落下來,左耳垂上的鑽石耳釘閃著刺眼的光芒。
“黃博遠?”
因為光芒暗淡,薄清歌天然冇有重視到宋黎的神采,她還沉浸在那一堆禮品中,全都是代價不菲的東西,從護膚品到金飾。
聽到薄清歌鎮靜的聲音,宋黎頓時噎了一下,嘴裡的那口酒差點噴出來。
熠熠生輝的小鑽石,將她精美的小臉襯得讓人冷傲。
宋黎斂了斂眸色,貼在薄清歌耳邊小聲地說了甚麼,她立即雞琢米似的點點頭,一雙烏黑的眸子亮亮的,鎮靜地瞧著麵前的少女。
宋黎搖擺動手中的高腳杯,櫻唇邪肆地勾起,略顯得諷刺。
“那不是黃博遠嗎?他又在禍害良家閨女了?”
她斂了斂眸色,粉唇勾起一抹讓人難以發覺的邪肆。
“行!你不是白菜,但那貨必定是蠢豬。阿黎,你爸這麼做,不是明擺著要把你往火坑裡推嗎?你又不傻,必定不會同意的,對吧!”
她能奉告她,她大哥昨早晨跟她睡一張床嗎?
要不要奉告大哥,然後讓大哥幫阿黎?
薄清歌頓時瞪大了眼睛,美麗的小臉忿忿不平,說道:“阿黎,你不是在跟我開打趣吧!黃博遠那廝的確就是人中敗類,你爸竟然要把你嫁給他?這不是一顆好白菜被蠢豬給拱了嗎?”
宋黎穿戴牛仔短褲搭配白T,如海藻般稠密的長髮紮成馬尾,暴露光亮白淨的前額,小巧的耳垂上嵌了一顆紫色鑽石耳釘。
不遠處的人群中俄然傳來一陣躁動,宋黎一眼就瞧見了地痞範兒的黃博遠,她戳了戳薄清歌的胳膊,表示她看往人群中看。
宋黎嘻嘻笑了笑,一副天真有害的模樣,將高腳杯中的藍色瑪格麗特一飲而儘。
即便曉得宋黎不會等閒讓步,可薄清歌的擔憂還是寫在了臉上,她畢竟是個女孩子,並且還在念高三,底子不成能是宋家人的敵手。
暗淡的光芒透著含混和旖旎。
粉唇勾起諷刺的笑意,還真是朋友路窄,泡個酒吧都能碰到他。
薄清歌皺起眉,不滿地說道。
宋黎冇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纔是白菜呢!”
這裡是宋黎和薄小幺薄清歌的按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