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住腫脹不堪的**,鐘汶眯起眼,嘴角暴露邪肆的笑,將充滿津液的手指抬起來放在水晶吊燈下,頃刻便收回晶亮的媚人光芒。
“看,小丫頭,這是你流出來的,真香!”沙啞降落的聲音緩緩響起,帶著發自內心的歌頌。
終究,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在長久的沉默後,行動冷硬地起家,冇有涓滴躊躇地轉成分開,伸出的手與他快速飄散而去的衣角相擦而過,漸行漸遠。
看了半響,覺得完美無瑕的時候,頸間一朵淡淡的粉花觸目驚心腸傲然綻放,張牙舞爪地挑釁著冷峻的男人。
目光一凜,垂下頭細心打量,神采刹時陰沉下來,食指重重地按向那裡,咬牙切齒地問道:“這個陳跡是如何回事?”
鐘汶烏黑的瞳孔緊舒展住她,她粉嫩的身材不竭排泄密密的汗珠,像一層輕紗包裹住那誘人嬌小的身材,胸前被汗水浸濕的白襯衣緊貼在身上,現出敬愛粉色胸衣裡的那對小巧的翹乳。
不出一會,脖頸及胸上已被他卑劣地塗滿,蔥蔥玉指粉飾下的臉像要燒著般熾熱起來,指尖所經之處,將粉嫩的肌膚染得更加潮紅。
“是李淩澤吻的嗎?”如她所料,他公然是如許想的,將頭方向一邊,唇角暴露一抹嘲笑。
彷彿一記驚雷在他耳邊炸開,心驀地一痛,並不是因為阿誰吻痕,而是那看向本身的毫不粉飾敵意的冷酷眼神,那麼陌生,令民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