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她不是抵擋,亦不是告饒,反而細數著他對她的殘虐,她想將這類靠近滅亡,痛徹心扉的感受狠狠烙刻在大腦,但是垂垂缺氧的窘境讓她認識逐步恍惚。
李淩澤微怔,被她不懼存亡的淡然樣震懾到,同時又被那些話再一次激憤,他竟然被一個女人逼迫地亂了陣腳,一時候尷尬的寬裕又澎湃而來。
狹長的紫眸中閃動出動情的火苗,李淩澤頓覺炎熱難耐,但驀地想到這具看似嬌媚的身材不知被多少人碰過,討厭隨即而來,刹時澆滅了方纔的**。
嘲笑著諷刺道:“公然不錯,有勾惹人的本錢!”
血紅著眼將她搖搖欲墜的身材甩在堅固的牆上,“嘭”的一聲,她彷彿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悶哼一聲,痛苦之色溢於言表。
無數股氣味在胸腔內鬨躥,死力想要從喉嚨處溢位,卻被他深深嵌入柔滑脖子的五指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