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不再聽信他的話，決然道：“我們所尋者，是本相！”

杜興終究神態恍忽，流暴露他始終不肯言說的奧妙。他輕聲顫抖：“他是我的師兄，我曾因本性乖張而被他看不慣。柳如煙的斑斕讓我內心妒忌，他便趁機操縱我，讓我接受不該接受之事。”淚水終究無聲滑落，緩緩如珠般滴落於素色桌麵，彷彿儘是無法、慚愧。

“看模樣杜興與此黑衣人之間秘事多矣。”包拯看向展昭，目光如炬，儘是果斷，“我們現在便去問個明白。”

就在這一瞬，包拯心中如萬刃俱拔，似電閃雷擊般，頓時想到了之前的鎖定線索。“柳如煙的屋子內，莫非另有甚麼未曾查探之處？”

“按照調查，她生前曾結識一名黑衣人，此人幾次呈現在她四周。”展昭持續道，“而她的失落前夕，四周的人都聞到了奇特的香氣，久久難以散去，彷彿有甚麼人在其身邊暗中窺視。”

“公子，案件的盤曲，實在不容小覷。”展昭微微一歎，隨即將卷宗放在包拯麵前，接著道：“此案乾係到一名女人，她的慘遭令人肉痛。”

包拯用力一敲桌子，突破了僵局。跟著世人的震愕，杜興畢竟道出了一個奧妙：“是我錯了，我曾試圖操縱黑衣人尋求不正之道，隻是陰差陽錯，柳如煙不該觸及，若我早曉得她會死在這當中……我長生不敢諒解本身！”

“我與柳如煙隻是純真的朋友。”杜興冷酷答道，眼神飄忽不定，彷彿在迴避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