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倒不覺得意，很天然地接過明月向她送過來的帕子擦掉唇上的油漬，向南宮曉一笑，“你不必擔憂，我有分寸！”

婉轉的調式，竟然是之前莫離在皇宮中，以太傅諸葛智《破雲》為根本補得完整的那首《月明》的後半部分。

南宮曉感遭到這咳聲不悅，忙著出口禁止，“你們探聽那麼清楚乾甚麼，吃肉還堵不住你們的嘴？！”

聽到這熟諳的旋律，莫離下認識地向笛音傳來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