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第二次提及顧蓮池了，鳳棲皺眉，當即站了起來：“我看他也冇把你當回事，你真好笑，還叫甚麼哥哥，他如何就是你哥哥了？”

她吃下最後一口飯，脫手將碗筷放進食盒內裡。

她半閉著眼，哼哼著。

寶兒透過母親的肩頭，瞪眼。

不混鬨的時候，就叫他蓮池哥哥，他也向來不在乎的。

可惜常不在身邊，他看著寶兒，都感覺這孩子與他陌生了。

寶兒鬆了口氣，可不等走遠，她又想起一事來：“我如何睡著了，娘，我抄的字……”

他推了喜童，叫他快疇昔幫她。

就在她的身後，矮桌上放了兩摞宣紙，筆跡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天是完整黑了，常鳳棲也不敢久留，看著寶兒想再和她說會話，她卻一向低著頭，儘管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