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接受不了邪毒發作時的痛苦,一旦落空明智,結果不堪假想。
“你再說一遍。”他明顯聞聲她的話,卻有些不能信賴。
他抬手起來,摸摸她的臉,又摸摸她的唇,實實在在一小我,不是幻景,也不是夢。
他臉上微微一紅,惱羞成怒,再繃不住臉,低頭向她頸側咬去,“我就醋了,如何著吧?”
“是甚麼……”他低笑出聲,玩味的戲笑聲裡,透著濃濃的巴望。
墨小然耳邊隻要相互全無規律的呼吸聲。
貳內心潮起潮落,如何都不能停歇內心的躁動,失而複得的歡樂把胸膛塞得滿滿的。
“小然,給我。”
“你不是和重樓走了?”
俄然笑了起來,手上用力,把她死死地抱住,緊緊地,緊得讓她有些透不過氣。
她上輩子固然怕著他,躲著他,實際上卻想要他得要命,躲了整整一世,在這裡總算如願以償。
陰陽相隔的絕望痛苦,他不肯再接受一次。
她那次的失控,迫他親手殺了她。
這是其一。
萬一莫言錯上一次,他真會萬劫不複。
氛圍過於的含混。
他耐煩地等著她的答覆。
她把他推開一些,坐起家,做出凶惡的模樣,道:“你為甚麼丟下我?”
墨小然被他咬得又癢又痛,溫熱的呼吸噴在脖子上,更是癢得鑽心,用心板著的臉,也不再繃得住,笑軟在他身下,口中卻不平道:“說不過就動口,你還是堂堂王爺,要不要臉啊。”
他手臂用力,把她重新攬回身下,緊緊壓住,看著她道:“也不曉得是誰丟下誰,我不跟你計算,你到另有理了?”
握著拳頭,又捶向他的胸脯,“你真是混蛋,天底下再冇有比你更可愛的混蛋。”
雙手捧了她的臉,在她的額頭用力地親了一下,然後略退開來,細心看著她哭花的臉,又是一笑,手順著她的身材滑了下去,重新把她摟進懷裡,滿足地長歎了口氣。
墨小然嚇得不住後縮,但他碩實的身材緊緊地覆在她身上,她那裡退得開,慌了神,罵道:“容戩,你這個小人,淫賊,色狼,就會欺負強大。”
這一吻纏綿而沉長,她微眯著眼,看著他儘是濃情的眼,真的亂了。
她的手卻有些痛,但是這痛,卻讓她內心結壯--他在她麵前。
“全天下的人都曉得我是容戩女人,我能跟誰去?”墨小然鼻子發酸,淚湧了上來,用力地捶了他一下,“你這混蛋,就真這麼丟下我走了啊?”
他看著她,滿足地微微一笑,唇貼了上來,親了親她的眼睛,又再輕吻著她的唇,輕道:“小然,我會好好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