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偷偷瞟了眼跟在他身後的親兵們,臉再也繃住不住了,“容戩!”
“嗯?”容戩濃眉悄悄一挑,哈哈一笑,縱馬疾走而去,向親兵們丟個句話,“你們都歸去吧。”
在將近掉進水裡的刹時,那浮漂公然浮了上來,穩穩地托住她的腳,冇有半點搖擺,連鞋子都不會濕上一點。
“真不消我幫?”
而湖心有一個小島,島上一片花海。
墨小然走完最後一步,衝他對勁一笑,向岸上跳去,人在半空中,俄然瞥見幾頭玄色藏獒飛撲過來。
墨小然感覺風趣,同時又有些獵奇,這麼精美的構造徑頭,會是甚麼樣的一個處所。
但是藏獒是出了名的隻認仆人的猛狗。
她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容戩在馬場玩,六歲的時候就已經能騎得一手好馬。
本來水裡有構造。
“無聊?如何會?”他低著頭,看著她將近炸毛的小臉,眼裡的寒冰終究化去,“我挑的料子,當然要看看作出來的結果如何,如果結果不好,能夠重新換一批。對了,紅秀坊的女掌櫃找人給我傳了個話,說到了批更薄更透的新料子,手感也好,一會兒能夠趁便看看。”
母親生前吹的曲子,更不會在人前吹。
“帶你去一個處所。”
墨小然嘴裡說得輕鬆,卻不敢半點粗心,記下他每一個落腳點。
他是從宮裡出來,又帶著這很多親兵,不成能吹曲子。
到了這裡,卻總被他抱上抱下,再這麼下去,她的那些看家本領,都要被忘光了。
“甚麼處所?”
“看甚麼?”
容戩轉頭,衝她一笑,“看好了,看不好,掉下湖變落湯雞,彆賴我。”
說完,輕飄飄地往湖裡躍去。
她背對著他,跌進他的懷中,被他伸手攬住腰,穩穩地站在岸邊。
墨小然有些小對勁,在地上撿起一顆小石子,向水拋去,石子‘咚’地一聲落入水中。
隻要踩對處所,浮漂就會浮上來供人落地。
“如何分歧?”
“這麼重的好勝心,那我就去劈麵等你了。”
墨小然怔了一下,心想,這還需求看?
墨小然的心定了下來,幾個騰躍,追向容戩,“你帶好路吧,可彆我這個冇來過的人冇事,你這帶路的倒先掉進了水裡,變成落湯雞。”
“冇甚麼,你這是要去那裡?”
“來這裡做甚麼?”
“上島。”
墨小然喜好狗,但藏獒這玩意太凶悍,並且認仆人,陌生人隨便靠近,它們但是會毫不客氣地‘哢嚓’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