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間,他們已經了城門外。
等下人退去,他把她放下。
他的眼裡刹時燃起一撮炙熱的火苗,呼吸變得沉重,移了手上來,端住她的臉,更用力地深吻下去。
到了門口,把她打橫抱在懷裡,跳上馬,叫道:“備浴水。”
‘哐當’一聲,腰帶落地,接著他身上外袍從肩膀上滑下。
被他咬過的傷口已經完癒合,冇有留下一點陳跡,但他的味道卻深埋在此中。
一陣混亂的腳步聲傳來,厚重的城門緩緩拉開。
心臟像小鹿一模樣在胸膛裡怦怦直跳,她的臉貼著他的胸膛,隔著衣裳能感遭到他健壯胸脯的熱度,另有他有力的心跳。
他離的那麼近,近得連上麵的微微的汗珠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俄然一伸手臂,勾住她的腰,把她猛地攬了疇昔。
悄悄地摩挲,指下如同剝皮雞蛋的粉嫩臉頰,漸漸浮上一抹嫣紅,敏捷地化開,轉眼伸展過耳根,粉粉嫩嫩,初春季的桃花也不如她柔滑素淨。
墨小然越加羞得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她不曉得,如許冇有宿世影象的他,霸道而剛強和她膠葛在一起,是好還是不好。
這一吻和順而綿長,冇有盪漾民氣的狂熱,卻讓人墜入春江之水,跟著水波起起伏伏,漸漸地沉湎下去。
手拂開她耳邊的發,輕落在她耳畔,指尖輕撫她凝白如脂的臉頰,細滑的肌膚薄得像悄悄一彈,就會破去,讓他顧恤地不敢多用一分力量。
這一起上,他再冇有對她做甚麼,隻是向著九王府的方向一種急行。
墨小然的臉刹時熱了起來。
夜已深,他們的返來,冇有轟動太多的人。
他不知多少次強行吻她,也如許迴應倒是第一次,他微微一僵,睜眼看著她半闔著的眼。
他低頭下來,看著把臉藏在懷中的女人,心柔成一片春水。
很久,他猛地放開她,扯開大氅,把她薄弱的身子裹了起來,緊緊地抱入懷中。
墨小然昂首,發明前麵已經是城門。
他把她的神情看在眼裡,忽地嘴角微揚,勾出一抹帶著玩味的含笑。
酒香混著少女的暗香,悠婉轉揚地傳來。
墨小然被他咬過的那處,固然已經不再疼痛,卻變得非常敏感,他燙熱的氣味讓她情不自禁地悄悄一顫。
剛纔飲下那很多的酒冇有醉掉,現在卻醉了疇昔。
看清來人,嚇了一跳,叫道:“是九王,快開城門。”
她不曉得本身是人醉了,還是心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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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然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