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見他抬手把一盆花丟在桌上,開得極好的花就在她鼻子底下,幽幽淡香隨飄進她的鼻息。
“衛風,聖君堂排名第四。”衛風笑得一臉陽光,是極討人喜好的臉龐,“小師妹如何一小我在這裡,二師兄呢?”
臉上血跡已經洗去,看不見髮際裡的傷口如何樣了。
不能肯定地問道:“你對這花做過甚麼?”
“你熬過昨晚,對平常的花花草草多少能有些免疫,不必聞到點甚麼就要死要活,瞎找人幫手。”他減輕了‘幫手’二字。
他笑了一下,眼裡滿滿的挖苦,每個月的滿月和朔月,他體內的毒都會發作,那生不如死的絕望每個月都要經曆兩次,她昨晚的那點苦頭實在入不了他的眼。
“不活力了?”他莫非地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