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看著遠去的二人,眼裡閃過一抹驚奇。
墨小然長指甲掐得掌心鮮血汩汩流出,深吸了口氣,強裝不屑地‘哧’了一聲,道:“景王那樣絕世的風華,我都能做柳下惠,就憑你這德行,我還能看得上?”
他哼了一聲,把她手雙合起來,用一條紅色腰帶綁住,墨小然這才發明,身上腰帶不曉得甚麼時候被他解下,他真要對她做甚麼,以她現在的定力,隻要小施手腕就能搞定,底子不消綁她。
墨小然跌進他懷裡,臉撞上他健壯的胸膛,壓抑著的火苗‘騰’地一下炸了開來,越加難以忍耐。
容戩對她不睬不睬,把她合在一起的手緊緊綁在床欄上,取來一把剪刀,扳開她緊握著的拳頭。
這絲冷,倒讓她神智又復甦了很多,垮下臉,道:“你這是想色誘我嗎?”
墨小然藥性發作,早已經不能節製,全憑著一點認識強行支撐,如果到了床上,對著這麼個迷死人的妖孽,她不把他給撲了纔怪。
“公然不記得。”他薄唇輕啟,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挖苦嘲笑。
渾身的熱血直竄上頭頂,手臂用力回抽,手臂卻像鑲在了他胳膊下,完整不能抽出,急了,叫道:“混蛋,我難受,放開我。”
他戴著麵具的臉是妖孽,取上麵具的臉,精美到不是世上任何言語能夠描述出來的。
墨小然的呼吸刹時窒住。
墨小然肉痛得心肝都在顫,伸腳踹他,卻那裡踹得著。
他抬起手來,麵具緩緩揭下。
她腰帶被抽去,身上衣服哪經得起她那麼大行動的折騰,層層散開。
墨小然看著他都熱血沸騰,現在環繞著他窄緊的腰,而他的手臂還壓在她的手臂上,全部前胸還貼著他寬廣的後背,隔著衣裳能感遭到他健壯的肌肉和溫熱的體溫,那裡還忍耐得住。
他麵無神采地向她瞥了一眼,淡道:“很好,免得脫了。”
墨小然怔了。
墨小然昂首向他戴著麵具的臉看去,是她再熟諳不過的模樣,但麵具下的容顏,她向來冇有見過。
容戩一言不發,俄然回身,抓住她的胳膊,拽了疇昔,按在他的腰上,猛地策馬,馬立即加快速率,墨小然身材慣性往前一撲,趴上他的後背,要有多密切有多密切,要有多含混就有多含混。
即便是她被藥性炙得渾身是火,都感覺一股寒意滲入肌膚,冇入骨頭,森森的冷。
掌心已經被她掐得血肉恍惚,鮮血仍在汩汩流出。
換成彆人,撲了也就撲了,但跟他一時之歡,他邪毒攻心,而她化成一堆白骨,如許的虧蝕買賣,打死她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