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筋裡嗡嗡作響,隻要一個念--找到她,不管如何,要找到她。
李安安氣得七竅生煙,但她曉得,等她們分開,容戩冇有了顧忌,能夠本身撤離,他座下的寶馬,快如追風,他走人的話,這些人追不上她。
兵戈殺敵,她不是剛強,留在這裡,不但幫不上忙,他還得用心庇護她。
心定以後,卻仍有些後怕。
“我斷後。”
容戩不答。
容戩轉頭過來,瞥了墨小然一眼,俊臉直接沉了下去。
肖小見墨小然走開,怕她在前麵趕上仇敵,忙跟了上去。
但絕峰穀門路崎嶇,進入絕峰穀深切,就算他騎著烏騅,起碼也要一天的時候。
靈力過分耗損,規複極其遲緩。
墨小然眸子微微一沉,不是不在乎,而是體貼則亂。
嘴裡說不管,實在內心恨不得甚麼幫對方做了。
而他前去另一個天下,幾近把他一身的靈力耗儘。
身邊烏黑騅頓時英姿颯爽的超脫不凡的將軍,不是容戩,還能是誰?
顛末一夜,畢竟見到了她。
又看了眼李安安,莫非是妒忌?
肖小輕道:“你真不在乎他的存亡?”
看著被蠻人團團圍住的墨小然,他整顆心都落了下來。
墨小然心口驀地一緊,猛地昂首。
墨小然轉頭瞥見,打趣笑道:“李安安,你不管你家相好了?莫非真是伉儷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容戩聽了這話,氣得肝痛,擋開削來的一刀,森森然地向墨小然看來,“墨小然,除了同林鳥,伉儷間另有彆的說法--磨難與共,不離不棄。如果你不想走,我不介懷你與我存亡相隨。”
百思不得其解,為甚麼絕峰穀會有墨小然的氣味,傳信回營詢問墨小然的動靜,成果獲得複書,說墨小然失落。
“你謹慎。”
但是,他來了第一件事就是救墨小然,看得她內心各式不是滋味,再聽墨小然這話,如何聽如何刺耳,怒道:“閉上你的烏鴉嘴,誰要掛在這兒了?你要燒紙,給你本身燒去。”
隻不過,他又救了她一次。
墨小然對容戩不顧存亡,孤身深切絕峰穀的事有些耿耿於懷,拉住肖小,道:“人家郎情妾意,想同生共生,一起掛在這裡,你管這麼多乾嗎?我們走吧。”
容戩冷著臉,視野緊貼著墨小然的眼睛--墨小然,你就是我命裡的劫數。
“不管。”墨小然丟下肖小,本身先走。
這隊人,固然隻得幾百騎,倒是蠻人裡最好的一支馬隊。
如果換成之前,能夠催動靈力,讓光陰停止,然掉隊入絕峰穀,把她給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