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墨小然如同見鬼的神情，有些好笑，拽過屏風上的乾巾，漸漸抹拭身下水珠，笑著道：“你之前可冇有這麼怕看我。”

“我乾嗎要擔憂你？你死了，我恰好自在。”墨小然說完，回身就走，真不想瞥見他那張臉，不想聽他那甚麼都不在乎的可愛聲音。

“嗯。”容戩邁進浴桶，捧水洗去臉上血汙。

心臟不由地陣陣緊抽，接著想到他讓人備馬，問道：“你要出去？”

隻要他情願，不知有多少女人會撲身而上，但墨小然在他身上看到的倒是清冷的孤寂。

“是。”

蠻人見求生有望，一起叫罵，被拖到不遠處的一個營房後，半晌間被砍下頭顱，叫罵聲刹時停止。

他的一條手臂環過她的腰，把她緊緊抱住，緊得冇有任何一點空地，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完整不能轉動。

他不等她開口，唇滑過她的臉頰，貼住她的耳朵，輕道：“你內心明顯有我，何必口是心非。”

容戩問道：“肖小有動靜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