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她爹孃,你哪來的權力。再說,二兩銀子就夠平常百姓人家一家幾口一年的餬口開消,她一個女人家,能吃得了多少?先不說這屋子是花兒爹孃留下的,也不說阿牛這些年給你的錢,就說花兒爹孃留下的三十幾兩銀子,彆說養她到現在綽綽不足,就連養你一家子都夠了。說甚麼你養花兒,是花兒死去的爹孃養你們一家子吧?你吃人家穿人家,憑甚麼還要把她賣給彆人做妾?”
墨小然道:“她不肯意給那甚麼王二做妾,你冇資格逼迫她。”
這件事,就算是告到衙門,衙門也不會管。
“我是哪根蔥,跟你冇乾係,但我最看不得你這類吵嘴倒置,昧著知己害人的惡婦。”
貧民家攤上這類事,真隻要認命的份。
墨小然拉住阿牛,衝他使了眼色,小聲道:“去喊起火了,讓她們從速出來。”
阿牛道:“是陸家三姨孃的大舅子。”
墨小然進屋,拉起花兒,往阿牛一推,“快走。”
墨小然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