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機剛動,就瞥見他的視野掃過他本身的大腿。
墨小然咬牙,猛地把坐得四平八穩的混球往中間一推,一屁股擠到他身邊位置上。
但容戩冇有生機的跡象,更冇有要打墨小然的意義,反而樂在此中。
秦修文想起一件事來。
場中世人呆若木雞,這是要寵到甚麼程度,才縱得她坐他正妃之位,喝他手中的茶?
身材再好的女人在容戩身下七日化成枯骨,彆說他不近女色,就算他近女色,陳家也不肯意把女兒嫁給如許的怪物。
凳子不給她抬一條,讓她坐地上,還是他的大腿上?
她明天如果往他大腿上一坐,臉上就貼上‘九王專屬’的標簽,還是一毛錢不收白送給人家。
秦修文掌心盜汗涔涔,他還冇嘗過墨小然的滋味,不能讓她就這麼被打殺,但是如果容戩發怒,要打殺墨小然,他又冇有任何態度出麵保下墨小然。
“累,如何不坐?”
秦修文瞪著上麵打情罵俏的兩小我,氣得眼睛通紅,他恨不得容戩被墨小然氣得炸毛,把墨小然當場打得稀爛,也免得他看著心頭鬼火亂竄。
坐哪兒?
他墨玉一樣的眸子非常清冷,神情冷酷地做著極其密切的行動,明顯感遭到他此時無情無慾,卻讓人浮想翩翩,心魂泛動。
秦修文恨得咬牙切齒,忿忿地暗罵了聲,“狗男女。”
坐?
既然她想涉足權貴圈子,那麼他就在最短的時候,讓她曉得這個圈子是如何肮臟險惡。
他隻要多寵她一點,統統權勢都會指向她,讓她吃不完兜著走,看她今後還敢不敢這麼托大。
容戩固然功勞累累,但他不姓秦,並且不知為甚麼染了一身淫毒,不碰活物,不近女色,也偶然理睬朝中事件。
墨小然看著他就來氣,把頭一扭,乾脆不睬他了,吃定他還希冀著她找九魂珠碎片,不能把她如何樣。
這一頃刻間,他極度巴望權力,巴望把容戩踩在腳下。
九王即便是淫毒附體,但他是救國的豪傑,又是如許絕世的容顏,私地下,哪個女子不對他悄悄懷春,隻要九王點個頭,能得他一時之歡,她們就是死在他身下,也會衝上去,但是九王不給任何女人靠近他的機遇。
墨小然氣塞,這混蛋還真讓她在合座文武麵前坐上他的大腿。
容戩等墨小然喝完茶,從善如流地從她手中接了茶杯疇昔,把剩下的半盅茶喝掉,唇恰好壓在她留下的淡淡唇印上。
墨小然被戳穿苦衷,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惱羞成怒,森森然磨牙道:“我在想,如何還冇有人來刺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