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至心頭,忽的一陣箍緊,想起師父早膳時說過的話“莫非尋的是太乙門掌門密函裡說的朱恩和如蘭女人?”妙真就沉默一會冇有迴應。
“是啊,若非得道,豈能做了護花使者?”司徒文姬吃吃笑語,看著妙真不滿神情,卻神采一肅接著問道:“峨眉派靜仁仙姑,是你甚麼人?”
“女人,你叫甚麼名字?”
“見著了白癡,你便能夠放開她了嗎?”如蘭如是說著,一甩手閃出門外,司徒文姬哪肯放過,冇有半點遊移地飛身追了出去。啟得發放過妙真也欲跟上,卻覺身邊窗戶吹來一陣冷風,還未看清楚是何環境,勁風襲體,篤篤兩下就被人點住了穴道,動憚不得。
“你想乾甚麼?”妙真驚駭地看著逼近的啟得發,顫聲問。
“我...我叫妙真。”妙真咬了咬牙,隻好說出口。
“啊!”司徒文姬聞聲驚叫起來,竟是朱恩!這日思夜想的人兒在一旁說話,衝動的都快瘋掉了,全然不顧矜持儀態,衝著他大吼一聲:“白癡!”回擊鞭子就往朱恩身上抽去,兩個金蟬子也彷彿歡樂至極,叮鈴著投懷送抱。說時遲當時快,卻被朱恩一手擒住,點到即止,全有力道。如是各執一端,兩相對望,神情皆是一凜,心中暗潮。如蘭卻一晃,閃身靠近了朱恩中間,防備地盯著司徒文姬的眼睛,複看看朱恩。
司徒文姬發明端倪,那裡肯放鬆逼問:“你有事瞞著我?”
“峨眉派此次來襄陽,你們的精英全都出動了嗎?”司徒文姬持續問道:“此次都來了些甚麼妙手?”
“不客氣,請跟我來。”朱恩說完,自回身奔了出去。丟下妙真跟在前麵,重拾佩劍,卻暗自內心如有所失。
“你叫甚麼名字?”司徒文姬看著楚楚不幸的妙真,聲音就有點輕了下來。
“女人,你被封了哪些穴位?”來人走近妙真問道。卻見妙真不能言語,隻是乾瞪著眼焦心狀。來人複問:“動憚不得,又不能言語,你是被封了麻穴和啞穴是嗎?”來人倒是自知不會有答覆,便思考著伸脫手掌開端解穴。運氣拍了兩下,啞穴頓時解開了,妙真輕哼了一聲,長出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