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恩神采也是一紅,拉過被子擋住腦袋,說道:“…我說呢…昨晚一覺…春夢了無痕…倒是怎得?...你們把‘小朱恩’如何了?”
“嗬嗬,我不會左手使筷子誒。”朱恩笑道:“不過,即便他們不說,我也不會饒了那作歹多端的妖道。”卻見門口躲閃著幾個小腦袋,探著頭出去,獵奇打量出去。
“啊呀...蘭兒明鑒,我如果被她得逞了,還不被她吸去了真元麼?哪還能救得了你們?”朱恩解釋道:“何況,我做冇做,‘小朱恩’冇跟你說麼?誒喲...”朱恩話音未落,捱了如蘭一通猛掐,從速告饒。
“我說了不會左手使筷子啊。”朱恩答道,抬了抬受傷的右臂。原是要人喂,惹得倆女人咯咯嬌笑。如蘭便端起羹湯,一碗熬了好久的肉粥,親手調了幾下,還怕燙著,用嘴吹了吹散熱,才勺起一羹,喂進他嘴裡,朱恩嚥下,咧著嘴笑,高興極了。
“你們這是何為?”這回是思彩雲捂著臉,頓腳羞急斥道:“羞死人家了。全當人家不在普通是麼?”
“你手如何不疼了?”如蘭一旁小聲挪揄朱恩道。
“這回是吃人的嘴硬了吧,哈哈哈。”朱恩笑道。
思彩雲嚥下去瞭如蘭喂的粥,這是和朱恩喝一碗粥,用同一個羹匙,羞得滿臉都漲紅了。唯如蘭淡定自如,仍款款的,一羹一羹喂起朱恩來。間或用小嘴吹吹燙,一副駕輕就熟的模樣。如是這般濃情密意,和順似水,朱恩的眼裡,垂垂泛紅,嚥下如蘭的密意,卻溢位了一滴眼淚。
“白癡可愛...”如蘭說著打他,又體貼腸問道:“你昨晚跟那聽風相鬥,是甚麼景象?”
“蘭兒…昨晚是你幫我包紮的傷口嗎?”
“嗯…仙聖屯的人沸騰了,因為曉得我們。打敗了妖道聽風伏虎。”如蘭笑靨如花,高興的說道。
思彩雲趕緊過來把了評脈,再查抄了一下傷勢,除了手上較著刀傷,身上另有一灘血跡染紅,唯不知下半身,是否另有彆的傷口,說道:“先生的脈象很穩,節律均勻,安閒和緩,流利有力,應當是睡著了,想是傷無大礙,蘭兒姐不要難過,不過手臂之傷需儘快包紮。”思彩雲說著笑笑,卻忽而有些羞怯起來:“蘭兒姐…徒弟下身儘是血跡…須脫了細心檢察…纔好。”
“冇呢,那妖道實在短長,特彆狡計多端,詐退引得我們追擊,回擊卻從櫃檯上,撒出鐵網,纏住了我和彩雲。不然,若論功法,卻一定鬥得過,我們的聯手合擊呢。”如蘭說著,心下甚是感激朱恩道:“常日裡,你不時的實戰練習,但是幫了好大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