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女人是花繁華養的,跟我冇有乾係,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既然犯到你頭上,讓花繁華措置了就是。”
紫蕙將上午在暖棚碰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
花繁華咳嗽了兩聲,笑容有點難堪,“約莫是那位洪女人……”
“我不活了嗚嗚嗚……”唐嫃刹時感受天都塌了,縮進被子裡嚎啕大哭。
頂著風雪腳步倉促的進了院子,望著屋裡透出來的橘黃色燈光,麵上冷硬的線條刹時變得柔嫩。
花繁華的蘭花指都捏不住了,彷彿是有那麼一回事來著,但這都四五年了誰還記得呀!
“……你個大混蛋!花心大蘿蔔!那麼早就養女人……枉我丟棄我老爹,千裡迢迢不畏艱苦的,跟你私奔到北境,你你你、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你這個大尾巴狼!你就是個負心漢……”
莫非三蜜斯聽誰提及甚麼閒話了?
謝知淵眼風淩厲如刀,活剮了花繁華的心都有,連人帶被子拉進懷裡,“這個我真不曉得,甚麼紅的綠的,我見都冇見過,我能養甚麼人,最多也就一個你……”
唐嫃肚子裡的火氣憋了一天了,不是冇想過找花繁華體味一下洪田田的來路,隻是擔憂他在這風雪天來回跑會讓咳嗽減輕,以是籌算等明天他過來時再問。
謝知淵的神采非常茫然,甚麼母狼女人的,哪個混賬在作死,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謝知淵用眼神向兩個紫扣問。
裝!持續裝!
直到聽到通傳說王爺返來了,那股被壓下去的火苗才噌地一下殘虐,隨之噴湧而出的還稀有不儘的委曲。
水粉曉得,花公公也曉得!大師都曉得!
誰知下一瞬落到他身上的,倒是一個接一個的雪球,不像是在與他玩耍耍鬨,較著夾著一股宣泄的乾勁。
見她穿的薄弱,謝知淵的眉頭緊了緊,頂著雪球朝她走過來,將人往懷裡拉。
唐嫃盤腿坐了起來,擁著被子氣鼓鼓道:“是你是你就隻要你,全天下數你最本事了,旁人可冇阿誰本領!”
“哎喲喲——”
謝知淵猜疑,看向花繁華,如何回事,那裡有女人?
水粉硬著頭皮想了想,正想說府裡哪有甚麼女人,俄然腦中閃現一道光,神情迷惑不太肯定的道:“……是不是那甚麼紅女人?”或者是綠女人?模糊記得有這麼一號人,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追了他七年,從南邊追到北邊,他會冇印象?
豐富的簾子猛地被挑起,阿誰讓他朝思暮想的小身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來,謝知淵動容的伸開雙臂,等候她熱忱高興的撲進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