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瞧著她狀況不對,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觸手滾燙,小臉紅得也不太普通,頓時草木皆兵的叮嚀,“快去請二蜜斯來一趟。”
米粒一看她們蜜斯那鄙陋的小神采,非常有眼色的帶著木棉幾個出去了。
那麼在她趕到寧遠齋之前,恭王叔叔是在逼老爹就範?
老爹堅毅不平誓死不從的奮力抵擋,因而,纔有了昨晚她在寧遠齋見到的一幕。
米粒和米香敏捷忙起來,擰了濕帕子貼在唐嫃額頭上,還給她擦手心腳心降溫。
單媽媽笑道:“估計是世子那裡獲咎了三蜜斯,比來這陣子,三蜜斯總想著法兒的玩弄世子。”
唐嫃嚇得復甦了幾分,躲到唐綰身後辯白道:“這回真的不是我的錯呀,是老爹說的,恭王叔叔對他做了肮臟事,我冤枉啊!”
含珠笑吟吟的將所見所聞報告了一遍。
“爹爹和恭王爺是個甚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不過打鬨幾次,你就想這些亂七八糟有的冇的!”
本來她是一心想要留在都城的,因為她有清冷小築能夠避暑啊。
太夫人點點頭,可不是如許嗎,“我們嫃丫頭是個好孩子,如何寵著慣著都不為過。”
翌日淩晨唐嫃從惡夢中驚醒,卷著柔嫩的夾紗被瑟瑟顫栗。
唐嫃繪聲繪色的將夢中的情境講了一遍。
唐嫃抖動手拉起腳底板看了看,上麵另有被碎瓷紮破的小坑,也就是說昨晚的事不是一場夢。
唐妧不解道:“三姐姐一貫膽小,做了甚麼惡夢,能嚇成這個模樣?”
米飯道:“蜜斯如果實在不肯意去,那就不去唄,又冇有誰會勉強蜜斯您。”
唐嫃感覺二姐姐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再如何荒唐那不也隻是一個虛無的夢嘛,她看在姐妹情深的份才與她們分享的。
“此次去避暑之地,一去又是好幾個月,少了幾位蜜斯們,府裡冷冷僻清的,要不然您也去吧?”單媽媽建議道。
三姐姐這麼一說,她麵前滿是二叔與恭王爺扭在一起的畫麵,如何都揮之不去。
太夫人打動得不可,“去,我們一起去。”
見太夫人似有幾分意動,單媽媽就從速趁熱打鐵,“過陣子就要出發了,梳梨園裡還冇動靜,定是三蜜斯孝敬,怕您在府裡太孤傲,以是籌算留下來呢。”
太夫人笑得前仰後合,摁了摁眼角的細紋,“這孩子就是個皮猴兒,一天到晚的鬨騰,每次被妤丫頭一頓好打,她也不長記性,不知哪來那麼好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