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樸地衝了個澡以後,杜卓陽隨便披了一件絲質睡袍往位於二樓寢室裡走。
杜卓陽伸手扶住牆邊,用力地閉了一下眼睛,再次展開之時眼中所見已經規複了常態。
杜卓陽放鬆了頸背間一向緊繃的肌肉,被按摩過的處所像是被揉皺了的紙張重新被撫平那樣溫馨。
“睡睡睡!”房書平對用一頓胡攪蠻纏順利獲得“同床共枕”的答應已經非常對勁,一邊伸手給杜卓陽蓋涼被,一邊體貼腸用指尖順著他的頭頂往脊椎的方向細細按摩。
“我不要活口。”杜卓陽眼睛裡閃過一抹易見的殘暴,“並且一小我都不準放過。”
――等等,固然泅水池邊的燈光有些暗淡月光也有些昏黃但是杜少身上那些青青紅紅的陳跡即便看得不太清楚也是非常可疑的存在啊莫非真的是……我了個大擦!
“有你有甚麼用?”杜卓陽微微轉動了一下脖子,把正在被按摩的處所調劑成一個更加舒暢的角度,“導盲犬裡冇你這類種類。”
……現在,對方如許帶著謹慎翼翼的奉迎和儘力塑造溫情的反應,反而讓人感覺和他相處倒也不是那麼難以接管的事情。
在感遭到指尖下傳來的呼吸變得均勻起來以後,房書平一點點地減去了手上的力度,然後行動儘量放輕地把人歸入懷中,在他後頸上落下一個悄悄的吻後,漸漸地收緊了度量。
他接過阿基遞過來浴巾隨便地披在身上,伸手拂開了對方想要相扶的手臂,並且毫不客氣地說道:“我現在不想聽廢話。”
非常欲罷不能地結束這個吻以後,房書平沉淪地用手指托住他的後頸,指尖輕重有序地漸漸揉壓按摩著:“卓陽,彆擔憂,就算眼睛真的出了甚麼題目,你另有我呢。”
杜卓陽伸手“啪”地一聲翻開了房間裡的床頭射燈,傾斜而下的強光刹時把熟睡中的男人喚醒過來。
“那我是不是還要跟你描述一下我被下了甚麼藥?”杜卓陽把被取了血樣的左手中指放在唇邊輕舔了一下,“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
房書平見他竟然冇在第一時候回絕這個吻,頓時大喜過望地深吻了疇昔,有些沉迷般地嘗著他口中清冷的薄荷味道和淺淡的菸草味道。
從被fbi們帶走,到連夜刑訊,再到次日的賽納基亞州州立監獄一日遊……這讓本來他本來就高度緊繃的精力的確將近抻到極限,乃至在身材已經在機器般地活動時,也冇法撫平腦海裡哪怕一絲嚴峻帶來的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