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晶亮澈底的眸子,他笑問:“聽了我的故事,你會不會感覺驚駭?”
她眼角濕濕的,為他母妃難過,也為貳心疼。
隻是聽他親口說出來,內心又不自發抖了抖罷了。
若璿微微一怔,昂首看著他,猜疑道:“我為甚麼要驚駭?”
她顧恤他都來不及,她驚駭甚麼?
皇宮裡的明爭暗鬥從來就沒有少過,暗中裡關鍵母子兩的人多不堪數,能這麼固執地熬過來,除了他必須有一份堅固,也是他母妃的固執給了他充足的勇氣。
他助名楚奪回政權,名楚也必定助他奪下東周。
在他曉得本身出身以後,內心該會有多難受,有多難以接管?
若璿沒有當即迴應。
他垂眼看著若璿,說完這統統,彷彿表情也頓時輕鬆起來那般:“這便是我疇昔的故事,而你現在該曉得我和名楚究竟是甚麼乾係。”
對於舊事他冇法去竄改甚麼,對於本身的出身他也沒得挑選,但對於將來的路,他能夠用本身的才氣去竄改既定的法度。
就算再不肯意承認,他們也是他活在這世上獨一的親人,哪怕,他們底子不曉得這個親人的存在。
疇昔統統的仇恨也跟著周朝的滅亡而消逝,現在對名楚他也說不清是甚麼感受,或許另有一份對兄長的儒慕之情,算起來名楚比他還大三兩個月。
“你不怕我會對名楚脫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