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璿罵得鼓起,底子沒有重視到他的非常,聽到他的話後,她咬了咬唇仍然氣極道:
那雙拳頭仍然在他胸前捶打著,她氣得漲紅了臉,咬牙切齒道:“你是皇子,我還是個公主呢,你老是如許欺負我,做那麼多的好事就不怕有報應?我說過我是小我,不是你的玩物。”
人長得真標緻,如果不是老是欺負她逼迫她,她必然不會討厭這個男人。
看著她臉上那些多變的神采,皇甫燁本來蹙在一起的眉心垂垂鬆開,他換了一個姿式,倚在床頭雕花木柱上,長臂在她不經意間落在她腰際上,悄悄把她拉向本身。
聽不到他有任何迴應,她的拳頭又落在他的胸前,不悅道:“你必然要如許玩弄我嗎?三番五次玩弄我,把我整得慘兮兮你就歡暢了,是嗎?”
一雙拳頭又落在他堅固的胸膛上,她怨道:“是你本身嫌我沒吃飽不敷力量,我這不是順了你的心願嗎?我都聽你的,你卻還要玩弄我,是個皇子就了不起嗎?”
“……甚麼?”若璿睜了睜眼眸,一下還沒能從皇甫燁的話語裡反應過來,想了想,才俄然明白他這話的意義。
都怪本身踩得太狠,連帶著倒下去的力量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