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皇甫燁如許一個細弱而倨傲的男人為她梳頭,這類感受奇特而又新奇,一時之間,竟讓她有幾分失神。
若璿嚇了一跳,雙手落在他肩頭上想要把他推開卻又不敢,怕本身的抵擋會引發他的獸念,他說過男人喜好逼迫,以是她感覺順服比起抵擋還要安然些。
她乃至思疑這個燁皇子是用心想要整她的,但是現在如許,肉隨砧板上,她不能抵擋也有力抵擋,除了被動接管他的惡整,她還能做甚麼?
若璿低呼了一聲,不自發攏起雙腿,皇甫燁也沒有難堪她,隻是在衣裳堆裡挑出一條薄褻褲,執起她的小腳為她套了出來。
皇甫燁再不肯意與若璿多說廢話,大掌覆上裹住她身子的被子上,順手一揚,整條被子從她的身上被他抽了出去,扔到角落裡。
皇甫燁好不輕易才把她脖子後的那兩條衣帶繫上以後,長臂環過她的腰,綁上背後的帶子,粗重而熾熱的氣味一向在她的脖間灑落,燙得她渾身一陣輕顫。
皇甫燁微微一怔,垂眼看著她,不曉得她為何俄然主動去觸碰他,在他的印象裡,這個女人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從未對他做出如此溫情的行動。
但是,又有誰曉得在這層光環背後他們得要支出多少辛苦和汗水才氣換來本日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