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慘白以後,整顆心卻又安靜了下來。
名楚隻是悄悄拍了拍她的腰際,不說話。
若她第一個男人是名楚,或許現在本身不至於會那麼糾結,若隻馳名楚一人要過她,而她和慕寒完整沒有半點乾係,或許她也能夠走得很蕭灑,跟從在名楚身邊,再也不想其他。
不過,能撐到最後與朝廷的妙手過招,想必也是各門派裡數一數二的妙手,出來的招式天然比其他被打下去的弟子要刁悍太多。
“真那麼怕他嗎??”名楚的聲音重新頂上方傳來,低降落沉的,聽不出是喜是怒。
端起杯子喝了兩口,茶水暖暖的,一種暖入心扉的感受。
明顯想好了今後不要再怕他,不管他如何折磨她也不至於會要她的命,但是為甚麼見到他仍然會像老鼠見到貓一樣,驚駭得很?
“既然明曉得他們的目標,那各大派的妙手在對陣的時候還會試出真本領嗎?”如果使出真本領,豈不是被朝廷的人都偷窺了去?
倒吸冷氣的聲音在一旁的保護間此起彼伏,被他摟在懷中的小女人嚇得渾身繃緊,臉上除了因為羞怯而浮出的暈紅以外,另有一種淺淺的慘白。
很較著,她的行動讓身邊的男人非常愉悅,那條監禁在她腰間的長臂才稍稍放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