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俄然伸出大掌,撫上她線條美好的臉,聲音總算暖和了下來:“彆怕,你如果服侍得我歡暢,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她慌了慌,點頭:“沒有,沒有誰,隻要你,隻要……啊!”
一副詭異的畫麵,一個抽泣的女子死力在服侍著身下的男人,很詭異,也很旖旎。
她止不住抽泣了起來,小手仍然落在他胸膛上,一邊哭著,一邊在他身上行動著。
看到她眼底的淚花,一顆決計冷硬起來的心忍不住軟下去了幾分。
她如此奉迎他究竟是為了甚麼?是不是為了能夠獲得他的憐憫,獲得他的答應,讓她能夠持續留在名楚身邊?
他如此的冷冰冰,臉上乃至眼底連一點情.欲的神情都沒有,就連呼吸也如此安穩,完整沒有半點短促和混亂。
他說,服侍得他歡暢,他便不會讓那些人傷害她,這句話背麵的意義是不是隻要她服侍得不好,他便立馬讓他們傷害她麼?
“你內心另有誰?”
可她真的不是用心的,她不曉得為甚麼會如許,也不曉得要如何樣才氣讓本身順利“服侍”好他。
若璿用力咬著本身的下唇,眼淚不竭滑落,卻還是處理道:“沒有,沒有!我內心沒有誰,隻要你!”
在他麵前如此寒微究竟為了甚麼?當真隻像她所說的那般,想要為本身的將來尋覓一條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