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楚不再說話,把她抱到屏風後,放進沐桶裡。
她一向沒有伸開眼,是真的很怠倦,不但是身材,另有那顆心。
直到進來送浴湯的人全數退出去,房門又被鎖上,她才展開眼,看著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本身的男人。
“為甚麼要哭?”她眨眨眼,有點奸刁:“哭有甚麼用?那邊的痛又不會俄然消逝。”
明天的她,真的傻了。
原來她還是有眼淚的。
她微微怔了一下,敢情他在屏風外還能清楚看到她在裡頭的一舉一動麼。
她不抵擋了,也不哭叫了,抵擋不會有任何好處,哭叫也換不來他半點憐憫。
洗了身子也洗了頭,本想再穿回屏風上那一套被弄臟掉的衣服,外頭的名楚卻俄然道:“床上有潔淨的衣裳。”
這纔是他慕侯爺真正的肝火,也是他在床上最實在的一麵。
溫熱的浴湯把她整小我包裹了起來,那邊仍然痛得很,可身子卻垂垂和緩了起來。
“既然要我抱,就彆給我擺出這副羞怯的模樣!”
忍不住,便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