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裡隻剩下相互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慕清婉與夏侯冽的手緊緊地十指交握住,彷彿藉由相互賜與本身生命的力量。
他說完抱起慕清婉,帶頭往那洞口走去。
夏侯冽悄悄撫了撫小傢夥身上的毛道:“既然是鸞兒和鳳兒的孩子,我們就叫它鸞鳳吧,鸞鳳和鳴,意味著它的父母,也意味著父皇和母妃,另有我和你。”
“鸞鳳?嗯,真好聽,我們就叫它鸞鳳吧。”
夏侯冽用輕功飛上去將內裡的雛雕抱了出來,交到慕清婉手裡,這隻雛雕的胎毛還未褪去,隻要人的手掌大,身子肥嘟嘟的,一點都不像它雄俊偉岸的父母。
冷寂點了點頭,半晌,又苦笑道:“這可有一處不好,如果被赫連恒之的人找到洞口,我們三個就如同甕中之鱉,一個都跑不掉了。”
“好!”
夏侯冽淡淡地挑眉反問,“你有比這個更好的體例嗎?”
慕清婉嗬嗬一笑,“還甚麼主子不主子的?我們三人同存亡共磨難,早已親如兄弟姐妹了,今後就叫名字吧……”
夏侯冽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轉嚮慕清婉笑道:
“我不是一向讓著你的?”
“妊婦脾氣可不見得好哦,每次懷孩子都是你的磨難日,你能忍?”
“主子和楚姑姑一向照顧我們直到我病癒,哥哥感念主子的恩德,便帶著我一齊投奔了主子,跟他回了北燕……”
慕清婉正凝神靜聽,夏侯冽俄然抬高了聲音道:“噓,彆出聲,內裡有人過來了。”
慕清婉暗悔道:“我如何忘了呢?我應當想到的,前次我從東墨皇宮逃出來的時候,赫連恒之就是帶了狗來追捕我,早曉得我應當帶些雁半江在身上的……”
兩柱香以後,慕清婉終究找到了一處較為隱蔽的處所,她邊將夏侯冽和冷寂往那邊帶邊道:
“阿誰山洞位於玄冰山山腳下,新月灣的灣口,洞口很小,內裡有藤蔓纏繞,與四周的樹木花草渾然一體,從內裡看不出甚麼非常來,但內裡的空間倒是不小,充足我們三小我藏身的,赫連恒之的人要在這麼大的山中找到如許一到處所,也不輕易。”
冷寂當即惶恐隧道:
三人悄悄地在原地呆看著被大火吞噬的竹居,很久以後,纔在慕清婉的帶領下繞開赫連恒之的包抄圈往玄冰山下而去。
“討厭,不是你生,你當然說得輕鬆……”
慕清婉將腦袋靠向夏侯冽的肩膀,把玩著他的釦子道:
三人立即分分開來,要說玄冰山說大是挺大的,但是要找一處真正隱蔽的藏身之處還是挺難的,更何況赫連恒之是帶了多量的兵馬過來搜山,大有不把他們找出來決不罷休的勢頭,以是更得謹慎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