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托著她光滑細緻的下巴,夏侯冽極力啞忍著內心的打動,伸手捏了捏她看起來凶惡非常的小臉兒,昂首在她額上親了親,然後將她那嬌小的身子打橫抱住,讓她舒舒暢服地躺在自個兒懷裡,嘴裡柔聲道:
她又軟軟一笑,還打了個酒嗝,又慢吞吞地開端在他身上蹭起來,這會兒雙手都開端行動起來,循著本身的認識一刻不斷地往他身上號召去。
當本身是冇有七情六慾的冰人呢?
不過,他如許沉著矜持,不就是證明她對他的影響力底子還不敷麼?
更何況,喝酒還能壯膽,如果擱在平時,她鐵定不敢這麼乾,但是現在,可就懸了……
不過現在麼,他卻頭疼了。
醉酒的女人一根筋地如許想著,看來明天冇有看到他失控是誓不罷休了!
夏侯冽扒開那隻又開端在腰上和背上搗蛋的小手,深吸了一口氣才沉聲提示:
嘖,連嘴唇都像是結了冰似的冷。
懷裡這個小女人明顯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竟然還能如此地跟他調|情,如果換在平時,他早一股腦兒壓上去了,但是恰好現在是在馬車裡,前麵另有個冷寂,就隔著一道薄薄的布簾子,再加上冷寂是練武之人,聽覺更是比凡人要來得靈敏,如果內裡整點兒動靜,他還不聽個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