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無倫次,口不擇言地說著,喉嚨裡像是卡著一個刺兒,憋得難受之極,胸口的那股肝火不受節製地蹭蹭往腦門竄去,讓他完整冇法節製本身的言行。
他受不了她的冷酷,受不了她的不待見,她是他的皇後,他的老婆,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頭髮絲兒都烙上了他的印記,她是他的,這輩子都冇法竄改,他也不會答應竄改!
她如許說的確是在火上澆油,夏侯冽更是氣得發瘋,她不但內心還是想著彆的一個男人,還無時無刻地記取和談書,無時無刻地想著要如何擺脫他!
他邊說著邊扯下了她的腰帶,將她的雙手扣在身後綁住,慕清婉被他的行動嚇了一跳,急道:“夏侯冽,你究竟發甚麼瘋?快放開我!”
被他這麼一吼,慕清婉隻感覺心臟像是被甚麼東西鑿了無數個血洞穴,血止不住地往外流,好不輕易壓下的肝火又騰地竄了出來:
而這股子不在乎,讓夏侯冽的心更是降到冰點。
慕清婉也不抵擋,嘴角乃至還勾起了一抹笑容,任由他在身上折|騰著。
“對,朕就是瘋了!放開你?休想!”
“夏侯冽,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犯人,也不是你的仆從,我也是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有莊嚴,有思惟的人,你憑甚麼這麼節製我?趕上你如許的瘋子,纔是我慕清婉的不幸,你看著吧,總有一天,就算爬,我也爬出你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