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病要我治_10.心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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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入迷了好一會兒,怔怔道:“約莫是因為……他恨我吧。”

看到屋裡的這一幕,太後微微一怔。

葉清溪:“……”神他媽賠不是,有大半夜跑來給人賠不是的嗎!他就是為了誘騙她開門,趁著大半夜他媽在睡覺好殺了她,彆覺得她傻!

發覺天子彷彿真的是來報歉的,葉清溪的膽量頓時返來了。雖說躁狂期持續得有些短,但對她來講是功德啊,普通期的天子固然說話刺耳了點,但好歹能講事理。

天子這纔對勁地收回了目光,看向太後道:“母後,我與清溪表妹一見仍舊,之前隻是我曲解了,是我的不是,此後我會與表妹好生相處的,還請母後放心。”

太後為了天子的病可謂是操碎了心,因天子十五歲之前就有節製不住情感親身脫手殺人的劣跡,她怕太早給他娶妻他萬一脫手殺了皇後不好應對,一向到他現在十七歲了還冇讓他大婚,為了堵悠悠之口,對外一向說皇先人選還在相看中,這事便一向遲延了下來。更何況大婚以後她也不得不將朝政大權還給天子,以天子現在的性子,還不把這個國度弄得雞飛狗跳,是以她硬是頂著前朝的壓力,將此事扛了下來。作為對前朝都有必然節製力的後宮女子,太後對全部後宮的掌控自不必說,特彆是乾清宮內,上高低下都被管得服服帖帖。葉清溪來的這短短幾日就已經深有體味,有太後的發話,那些宮女內侍對她都客氣得不可,冇有誰膽敢來跟她不對於——也或答應以說,在天子時不時的暴戾之下活下來已經讓他們費儘了統統心神。她的身份由所謂的侍寢女官變成了太後的遠房侄女也冇人有任何貳言,就這麼陡峭地過來了,太後對乾清宮的掌控力可見一斑。

她說完便倉促拜彆。

“哦,是麼。”天子語氣冷酷,視野隻是鬆鬆地落在葉清溪脖子上,也不知聽到她為太後辯白的話冇有,隻是伸手摸摸葉清溪的脖子,歎道,“都腫得跟豬脖子似的,看來先前我真的太用力了。”

“表哥也是偶然,清溪不會怪表哥的。”葉清溪故作靈巧。

葉清溪在乾清宮也待了好幾天了,有些事翠微會說給她聽,另有些事她本身能猜出來。天子十一歲時即位,先帝臨崩前任命他的弟弟靖王蕭栩為攝政王,又命當時已是皇後的太後垂簾聽政,與攝政王一同幫手天子。前幾年天子還隻是有些陰沉,情感喜怒無常,倒還能聽大學士上上課,旁聽些朝政民生之事,但近兩年他的症狀減輕,情感顛簸過大,旁人見了說不定會以為他中了邪,是以太後經常以天子抱病為由讓他留在乾清宮,而天子本人彷彿也對政事和學問不感興趣,不去就不去,樂得留在乾清宮鬥雞遛狗,幸虧有前麵十幾年的學習堆集,在減少學習時候後倒不至於做個文盲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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