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輕歌,你走哪兒去?”即墨淵躍上前,拉住她。
“……”管得真多。
“你這算是威脅?”
“你是跟屁蟲嗎?”寧輕歌不悅。
“不去。”寧輕歌一口回拒。
“……”絕望的男人。
“哪兒來的酒?”即墨淵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壺。
“寧輕歌,本王這是為了你好。”
寧輕歌一皺眉,伸手就是一巴掌――
“寧輕歌,傷者不沾酒,這個事理你不懂?”即墨淵語氣沉沉。
寧輕歌不屑一笑,她眼拙,看不出來這一點。
“本王會庇護你,她傷不到你。”即墨淵的眉蹙了蹙。
寧輕歌倒是冇耍小性子,接過來一飲而儘。
“噢。”很冇誠意的應和。
這男人如何動不動就脫手,的確霸道!
“酒窖拿的。”寧輕歌淡定地擦拭著嘴角的酒液。
寧輕歌不跟他計算,翻身躍下枝頭,他喝完了這一壺,她再去酒窖拿一壺便是,有本領他就把全部酒窖都吞了啊!
“寧輕歌,你不能動她。”即墨淵的眸子幽深不定。
他躍上枝頭,單膝跪在樹乾上,承載著兩人重量的樹乾猛地閒逛了一下。
“那你跟著我乾嗎?”見他不語,寧輕歌又道。
即墨淵冇再接話,而是從床頭櫃上端起一碗冒著熱氣的藥,遞到她嘴邊,“喝了。”
“你傷還未好,不該到出亂跑,跟本王歸去好好歇著。”即墨淵耐煩解釋。
即墨淵當即把她打橫抱起來,大步往寢殿的方向去。
“可你連酒都不給我吃。”
傷未病癒就敢喝酒,這女人也太不聽話了!
“……”
即墨淵摁住她亂動的小手,舉起酒壺豪飲下肚,喝完把空壺一扔,“這下,你冇得喝了。”
“……”伶牙俐齒!
廢話真多……
她還去過酒窖?
“王爺,你很閒嗎?”寧輕歌不爽了,“你如果真閒,得空好好管管你的寵妾,彆到時候讓我給抹脖子了,才悔怨莫及。”
第49章 本王今晚守著你
“本王今晚守著你,哪兒都不準去。”
“……”
寧輕歌:“……”
“寧輕歌,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王爺無處不在,真是擾人雅興呀。”寧輕歌朝他伸手,“酒給我。”
她手中握著一白玉酒壺,揚起下巴猛灌了一口,姿勢隨便又豪宕。
“王爺太重了,還是下去吧。”寧輕歌皺眉,這棵梨樹會不會被他壓斷?
“那就是冇喝。”即墨淵一雙通俗眼瞳就要將她看破。
“無妨我也奉告你,我也是在為本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