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淵的心遭到重挫,一怒之下,他將寧輕歌狠狠地扔了出去――
“誰給你的勇氣?”寧輕歌嗤笑。
“全名。”
“既然存候完了,我就歸去了。”寧輕歌伸了個懶腰,她現在隻想好好補個覺。
“姐姐剛入王府,很多端方不曉得吧?”水丘蘭不怒反笑,“mm想著能與王妃說說,免得姐姐今後出錯。”
“王爺不近女色。”寧輕歌涓滴不擔憂。
一個身穿粉裙的妙齡女子站在她麵前,麵上輕施粉黛,笑意綿綿,一派小家碧玉之氣。
他扯下玉墜,在她麵前晃了晃,“這是你從本王這兒要的東西,你就這麼喜好本王?”
水丘蘭和身後一群婢女皆是一愣,她雖是個侍妾,但手握王府外務大權,奴婢們早就把她當作主子來看,就是王爺也從未苛待過她。
寧輕歌嘲笑,不自量力的男人。
這個玉墜是他送的?
“姐姐曲解了,mm隻是好言相勸。”水丘蘭麵上保持著笑意,心中卻肝火燃燒,不過是一個空有頭銜的王妃罷了,竟還敢經驗她!
水丘蘭一愣,“王府的端方,天然是王爺定的。”
“……”
“寧輕歌,總有一日,你會求著爬上本王的床。”篤定的語氣。
這女人不識好歹!
“砰”的一聲,寧輕歌撞到了門欄上,疼得渾身顫栗。
“水丘蘭。”她一愣。
“即墨淵,疇昔的寧輕歌已經死了。”冰冷的語氣不帶一絲沉淪。
“傳言不成儘信。”即墨淵正想把她抱回寢殿,卻偶然間瞥見她胸前的玉墜。
她忍著渾身疼痛,從地上爬起來,麵上不帶一絲神采,翻開門――
“王府的端方,是你定的?”寧輕歌眸子一眯。
可水丘蘭還不放棄,緩緩說道,“姐姐逃婚已經犯下了大錯了,不但惹得王爺活力,還讓攝政王府成了皇城一大笑話。mm也是為了姐姐著想,望姐姐能守端方,彆再惹王爺發怒了,這結果可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既然是王爺定的,我去找王爺說便可,不勞你操心。”寧輕歌冷酷回絕。
“你是誰?”寧輕歌眉頭微蹙,存候請到書房來了?她若不是用心的,那就是個傻子吧。
“你是仗著王爺的寵嬖才這麼放肆橫行?”寧輕歌上前抓起她的手臂,當場翻開她的衣袖,看到那顆刺目標守宮砂,調侃地笑了,“他都冇碰過你,又談何寵嬖?”
寧輕歌一把搶過,用力一捏,紅色粉末洋洋灑灑地落在地上……
“叫我王妃。”寧輕歌揉了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