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忠本來已經睡下,莫名其妙被人從被窩裡操起來,本想發怒,可一見門外上千的驍騎營衛隊,自知大事不好。雖不知出了何事,卻也不敢冒昧,心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的弟子遍及天下,宮裡另有個當皇後的女兒,應當不會有大題目。
“到底是甚麼人將這些罪行送來的?”看了儘半個時候,才終究將手中的東西全數看完,繼而氣憤地問道。
“一個丞相罷了,朕莫非還怕他?今晚朕就宣旨,接你父親回宮,官複原職。朕還不信有你父親和你哥哥坐鎮,那些人還敢反了不成!”
“皇上,辦丞相乃是大事,就算有處所官吏指證他,但他在朝中的職位可謂是盤根錯節,根深蒂固,皇上還是考慮清楚的好。”
“許成忠結黨營私,打壓異己,貪汙納賄的統統罪行。”尉遲浩天幾近是從牙縫蹦出這些字。
人證物證聚在,從他何時收了誰多少錢,將誰安排在那裡任職,任職期間此人每年貪汙多少銀兩,如何貪汙,貪汙後上繳給他多少賄賂的明細和帳本應有儘有。
“末將領命!”
莫梓涵一聽,立即謝恩。
見尉遲浩天披上外套籌辦走人,莫梓涵立即上前拉住他。
“卑職不知。那些人看似江湖人士,將這些東西射入牆內便飛身走人。卑職見他們並無攻城之意,便任由他們拜彆了。”秦宇誠懇答覆。
尉遲浩天揚起手,“啪”的一聲大力拍向一旁安排茶杯的桌子,頓時木削橫飛,茶杯打碎,嚇了莫梓涵一大跳。
“秦宇聽旨!”
“末將在。”
莫梓涵這句話不說還好,說了就完整把尉遲浩天的肝火撲滅了。
尉遲浩天一邊咬牙切齒地謾罵,一邊持續看。
“不信?如何能夠不信?統統的東西都有當事官員簽書畫押,莫非還能有假?並且這些官員現在已經在皇城外候旨,等著指證!”
可當他來到議政殿,看到一臉黢黑的天子和橫七豎八跪在地上的幾十個由他汲引的各地官員,頓時傻了眼。即便在這還是有些酷寒的春季,背脊仍節製不住密密麻麻地鋪了厚厚的一層汗。
---------------------------------------------------------------------------------------------------------------
但是越看,神采越差。
這……到底是甚麼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