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毒所用的帕子與裝毒藥的瓶子又藏在了那裡?”
周皇打斷了太子:“事到現在,你還想為那女人討情?”
“是以,臣不敢遊移,連夜鞠問了筠竹,終究審出了一些成果,請皇上過目。”跟著這句話,又有內侍把筠竹的供狀呈給周皇。
“奴婢趁宴會後那段混亂那陣把帕子扔進灶膛裡燒了,裝毒藥的瓷瓶筠竹姑姑叮嚀過要砸碎了扔進太液池,但奴婢多留了個心眼,砸碎以後埋在了奴婢住的屋後。”
而現在,景軒的諦視下,太子的身影垂垂地完整消逝在了雨幕中。
王宮女咬了咬牙:“是奴婢做的。”
聽到這句話,太子神采不由一變,筠竹恰是皇後身邊的幾個大宮女之一。不消太子發話,立即有齊氏一係的官員跳出來:“大膽賤婢!已經犯下了不赦之罪,竟然還敢在陛下及諸位大人麵前胡亂攀咬彆人,究竟是受誰的教唆教唆!”
周皇的神采和語氣前所未有的淩厲,乃至直呼“那女人”,竟是不肯再稱齊氏為皇後。本來想要站出來為皇後討情的人這下連大氣都不敢出了。